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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糟糕!我被内厂总督缠上了

全文糟糕!我被内厂总督缠上了

别碰我的软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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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新书《全文糟糕!我被内厂总督缠上了》是由著名网文作者“别碰我的软柿子”所著的古代言情小说。文章简述:祁桑瞥了一眼花园之间的凉亭上,正正摆放着一架寻常的七弦琴。如厕出来后,再次路过,祁桑忽然停下:“里头闹的紧,我想在这儿喘两口气。”施不识满脸不耐烦地转身:“快走!你要想喘气,等回去再过来!”“做什么这么麻烦。”“那可不一样,本督带你出来,自然要带你回去,待你再出来,是死是活可就同本督没半点关系咯!”...

来源:hj   主角: 祁桑谢龛   时间:2024-04-29 17:32:07

小说介绍

经典力作《全文糟糕!我被内厂总督缠上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祁桑谢龛,由作者“别碰我的软柿子”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施不识赶紧赶祁桑回去祁桑赖着不走,他赶了几次,也不敢叫太监护卫进来将她推出去,只得道:“呐呐呐,是你自己非要留下来的啊!回头你要敢去总督那里告我状,我—定给你抽死咯!”“知道了知道了”祁桑推着他走在前头,自己跟扶风则跟在后头,很快便走到了那具尸身跟前白布被仵作掀开施不识清楚地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声倒吸气声他回头—看,就见祁桑红着眼眶,—手捂着嘴,似是在竭力忍住呕吐的情绪那尸身衣不蔽体,全...

第15章


这人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个学人精。

祁桑不同他争口舌之快,赶紧往后院走。

离开了喧闹之地,耳畔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她心口的烦躁也稍稍平息了一下,施不识走在前头,生怕叫人以为他们认识。

走过一个圆形小门,是个不大不小的花园。

祁桑瞥了一眼花园之间的凉亭上,正正摆放着一架寻常的七弦琴。

如厕出来后,再次路过,祁桑忽然停下:“里头闹的紧,我想在这儿喘两口气。”

施不识满脸不耐烦地转身:“快走!你要想喘气,等回去再过来!”

“做什么这么麻烦。”

“那可不一样,本督带你出来,自然要带你回去,待你再出来,是死是活可就同本督没半点关系咯!”

祁桑笑笑,也不去管他,几步走入花园小径:“你怕谢龛抽你,是吧?”

施不识脸色一变,忙跟上去:“你敢直呼他名讳!回头叫他知道了,给你掐死咯!”

祁桑走进凉亭,在石凳上坐稳,笑着学他口吻:“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掐我咯?”

“不许学我说话!”

“不学就不学咯!”

“你还学!”

祁桑笑了起来,食指勾起一根琴弦:“我弹琴你听啊。”

语调娇软,一双杏眼笑起来像一幅泼墨的山水画,是极赏心悦目的。

施不识满脸的不耐烦这才稍稍收起。

祁桑弹的这首曲子,是范老先生当年为心爱之人所做,奈何郎有情,妾无意,心爱之人嫁做人妇,范老先生一生未娶,谱出一曲《离人愿》,盛极一时。

一愿心爱之人同她夫君白头长相老,恩爱两不疑。

二愿自己心豁达,慢释怀,寄情山水,坦荡一生。

三愿……

琴声时而悠扬,时而缠绵,时而叹息,时而柔软,时而豁然。

祁桑抬眸,笑盈盈地瞧着他:“提督大人可知晓,这三愿是何?”

施不识抱臂斜倚凉亭,好歹肯拿正眼瞧她了,问:“是什么?”

祁桑的视线却是略过他,径直看向了带着婢女怒气冲冲赶来的范卿卿,慢慢道:“三愿……世间再无离人怨。”

离人愿,离人愿,她弹了多少年的曲子,终是弹不通,弹不透,绞着缠着,弹成了离人怨。

怨。

怨恨所有把兄长从她灵魂中血淋淋剥离的人。

她的兄长一生从容沉雅,血战疆场,叩击强敌,才有了这些酒肉纨绔们奢靡无度的日子。

可最终呢?他没有死在彪悍善战的强敌手中,却死在了这些飞鹰走狗之辈的阴险算计之下。

祁桑从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她心中关着一头凶兽,狰狞嗜杀,痛恨世间万物,若不是祁旻多年悉心教导,一步一步牵着走,或许早已走了歪路。

如今牵着她的那只手消失了,祁桑眼前是黑的,脚下的路是湿的,她跌跌撞撞,知道路的尽头一定是个不得善终。

她不在意。

便是剜心剖肺,她也要拖着这些个腌臜东西一起下地狱。

葱白玉指慢慢停下,将紧绷欲断的琴弦按于掌心之下。

范卿卿走得急了,裙摆都提在手下,一路怒冲冲赶来:“祁桑,你胆敢在我尚书府撒野!”

祁桑迷茫道:“怎么了?我只是瞧这儿放着把闲琴,闲来无事弹奏一曲罢了,怎么惹卿卿大小姐生气啦?”

“你明知我尚书府不许出现琴声!”

“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你家婢女,怎会知晓你们尚书府的规矩?不弹就不弹咯,有什么了不起的。”

话音刚落,凌乱匆促的脚步声响起。

花园内几人寻声望去,就见一个穿着喜气的婢女怀抱一个布包匆匆跑进圆形小门,但她很快就注意到了他们。

脚步一顿之后,几乎是立刻又要折返回去。

“站住——”

范卿卿顾不得同祁桑置气,转过身,隔着半个花丛将那面色惨白,明显慌乱不已的婢女上下打量了一遍。

这是萧存烟的陪嫁婢女。

她不在新房内陪着萧存烟,怎地还从外头跑进来了?

婢女哆哆嗦嗦,似乎这才记起来规矩礼仪,忙俯身行礼。

范卿卿循着玉石小径走出花园,在她跟前站定:“你怀里的是什么?”

婢女低着头,哆嗦着后退了几步,不料范卿卿陡然上前一步扣住她手腕用力一扯。

哗啦——

十多盒脂粉自布包中滚落,跌开了盒盖,白色脂粉洒落一地。

范卿卿眼神渐渐凌厉:“你买这么些东西做什么?”

祁桑不知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脚尖拨弄了一下一地的脂粉,从里头挑出个没跌开的,吹了吹上头沾染的脂粉:“啧,好可惜啊,这脂粉我前些日子还去瞧了一眼,可贵了,一盒要好几两银子呢,……这个还要么?不要我捡走了。”

范卿卿被她这一口吹得吸了两口脂粉,呛了一下,她却顾不得这时候同她置气,死死拽着婢女的手:“你跟我过来!我倒要瞧瞧这萧存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嫁进我尚书府了,还这么不知死活!”

祁桑看热闹不嫌事大:“我也去!”

“你给我滚开!”

范卿卿怒斥一声:“祁桑你别得意,这笔账我回头跟你细算!有本事你一辈子躲那内厂总督后头,否则早晚有一天我活剥了你的皮!”

“不去就不去嘛,这么凶做什么……”

祁桑好脾气地哄:“卿卿呐,好歹咱们相识多年,一琴一筝多般配,好好做一对好姐妹不好么?”

范卿卿给她恶心得不行,狠狠剜她一眼后,径直拽着婢女冲向新房的方向。

祁桑慢慢收了笑,将手中的胭脂盒丢回地上,转身往回走。

施不识跟在她后头,琢磨半晌:“我怎么觉得你刚刚说那话听着这么别扭呢?”

“别扭么?我态度多好啊……”

施不识嘶了一声,想反驳那么两句,又没找到能反驳的点。

好像是挺好的,还一直笑盈盈的。

可怎么就瞧着叫人这么不舒坦呢?

夜色正浓,整个尚书府都被浓重的酒香与烛火燃烧的气味笼罩。

范容一桌又一桌地敬酒,哪怕平日里就是个泡在酒缸里的纨绔,这会儿脚下也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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